http://paper.wenweipo.com [2009-11-10]文:麥曦茵 《烈日當空》也許是正值青春末期的無聊青年恐懼失去無聊的無聊產物,因為我的成長夥伴叫「無聊」。 還在唸天主教幼稚園的時候,我是個一天不說無聊話就渾身發癢的孩子。逢星期三的早會,當所有同學在操場,汗流浹背地向主祈禱,我總會故意做點小動作,好讓修女罰我站在教員室門外,享受從門縫滲出的冷氣。由於經常被罰站的關係,除了腳瓜比平常孩子粗0.5cm(現在更粗了),也常令母親要低頭向老師道歉;抱歉媽媽,為了女兒把綠色手工紙藏起來撕碎,撒在別人的茶點上說是紙菜,這些芝麻綠豆又不轟烈的事向人道歉,現在想來也覺得有點丟臉。(閱讀全文)